無所謂,已經不說了。
[9/1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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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點擊你的溫柔,卻已離去。一個念頭尚未開始決定是否要猶豫,便連機會都沒了,究竟有多少如果可以猜測?單純地覺得我可以輕易地製造很多巧合,至終還是回到猶豫的起點。猶豫的學問沒簡單過:一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的價值觀難以結合,使我別無選擇只好在夾縫中求生存;我與我與我總是會衝突,卻也同時致力於阻止他與他與他的衝突。想想,這些猶豫沉重如包袱,亦兀自堆疊的下場其實可以限量。馱著不必擁有的重量前進無非是磨練自我的歷程。至於那些與我無干的人,我也馱著它們的重量,偶爾嘴上嚷嚷著兩句,想要訴說我的後果:起飛。同時也想看看在你黏貼於陸地上的表情。
[9/1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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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致一位溫柔並且十分天真的朋友。你巧手將虛與實雜揉成中間性存在,再以一種天真的姿態加工我些許風華和不圓滿的部份,之後適當地包裝。常常忘記付款便將之偷竊,而你亦只是笑笑的、滿意的看著我帶走。其實,不過是為了探究你之於我的一切,真誠的好奇。如果很苦,那你只認識我而已;如果很甜,表示你了解我;如果是酸的,那我們已經我們。堅韌如靈魂的內容物,絲毫咀嚼不到你任何混羼於其中,若要我為之評價,那便可輕易斷定:中庸罷了。基於你難以想像的考量,想你特價的時候,我會記得尋找你無意的黑心商品。
[9/19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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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形之中在壓抑著病態,沉默地、膚淺地強行詆毀了自我的時序。一包藥丸配上一杯水,看著第一顆是膠囊(藍白兩色),置於舌尖上之後混雜,但我還記得拿起水杯將藥吞下,在那之後便有了轉機,因為時間也記得規矩地前進了。第二顆藥丸(粉紅色),尚未入口便聞得苦味,仍是硬直地吞了下去。無想的稍晚,三四五六七已不成問題。並不是我不喜歡吃藥,也不是我喜歡感冒。想如此份量的藥,我還有沒有自由這帖處方?此事往往為頭痛根源,只是沉默之於我自己傷慟的難題,昏睡予以逃避,並且自我假想所有依然歡愉的可能性。
[9/27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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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季了,悄悄地深了、又深。偶爾在校園中颳起一陣風,涼爽的讓你透骨,自骨髓中透出秋的蒼涼。中庭植了幾棵小葉欖仁,那時風起,遂看見無數豐腴、無數飄零,颯颯颯地,極欲在水泥地上刮出一些泥土。一陣一陣葉落如雨,如你恍然覺悟的淚滴,彼時上頭飄下葉柄,登至我頭頂之後枯黃,腳旁卻溢出你生命的脈絡,如此循序漸進的死亡讓我無以探視任何,你在風霜下的面孔。偶爾大雨失去顏色,無視於死亡與蒼老的時序並且狂墜,我們還在彼此交纏的命運裡頭打轉,再輪迴著輪迴。傍晚隨水滴跳躍,聚集成水漥的過程恆久,你說你不願相信虛無的價值,即使你已見了那些雨凝結聚集之後,逐漸消散的過程。雨氣冉冉升空在彼此無能的眼前,只見得星空隨月魄亮成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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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冰。
9/19~10/1
秋季了,悄悄地深了、又深。偶爾在校園中颳起一陣風,涼爽的讓你透骨,自骨髓中透出秋的蒼涼。中庭植了幾棵小葉欖仁,那時風起,遂看見無數豐腴、無數飄零,颯颯颯地,極欲在水泥地上刮出一些泥土。一陣一陣葉落如雨,如你恍然覺悟的淚滴,彼時上頭飄下葉柄,登至我頭頂之後枯黃,腳旁卻溢出你生命的脈絡,如此循序漸進的死亡讓我無以探視任何,你在風霜下的面孔。偶爾大雨失去顏色,無視於死亡與蒼老的時序並且狂墜,我們還在彼此交纏的命運裡頭打轉,再輪迴著輪迴。傍晚隨水滴跳躍,聚集成水漥的過程恆久,你說你不願相信虛無的價值,即使你已見了那些雨凝結聚集之後,逐漸消散的過程。雨氣冉冉升空在彼此無能的眼前,只見得星空隨月魄亮成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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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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