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對角度的時候,你非常適合面談,說說自己所走過不重要的生世,或者,一起照在同一盞燈下。想要素描妳的側臉卻發現一首詩更能記錄下一個你;並非必要,只是開心便如此行動了,如果十七歲這麼不安定,想將拉你起來然後看我如何在水中下潛,漂蕩如空中的自由。
不能為你搭起戰場,飄沙的時候如同迷霧,迷霧不能隔閡眼神,否則太隱晦了;該拿著紙筆(甚至想拿著墨和硯,隨時以你題一首詩,不為人知地,私藏。),偶爾還會若無其事地眨眼,瞳孔的深處找不到任何悲情或埋怨,眼光逼近也沒有,忘記觀察了多久,才發現難以望見的,橘紅色;發現當下便讓我想起那個深紅色女孩,他那顏色像血,甚至比血更鮮豔。而你是黃昏迫於暗暝的橘紅色,溫暖得接近寒冷,我接著靠近,你似乎比夜晚更早、比黃昏更晚。
真要觀察就從馬尾開始,分岔的夾角,或者隨意甩動而刮起的風速;測量比感覺還要精準,單純地註解一個人,不如詳細紀錄。其實你和朋友不一樣,需要一個全新的分類;準確的分類,我曾被分作卡謬筆下的異鄉人(那個深紅色女孩所分),在觀察、紀錄完畢之前,姑且將你分在「顧城筆下的布林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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